三十年老朋友重逢一幕
上个月在海逸皇宫大酒楼茶聚,上演颇滑稽的一幕,林华祝约的朋友中,一位是他表兄,牙科医生蔡振峰。三十年前,我与蔡医生几乎不多久便见面一次,他往返香港汕头之间,两地豪宅我都经常造访,或冲功夫茶,或开台打麻将,可以说是无话不谈者,甚至于他家吃饭的香米,都是由她女儿来嘉元行提取的。
三十年一晃而过,我只从华祝处获悉蔡医生平安,华祝也不时捎来蔡医生的问候,如是年复一年……
直至上个月,华祝组织了十二人大茶聚,申明他带八十多岁的表兄同来,故事从这里开始——
我和萧老师一早就到酒楼,定了台,看到一位老人己就坐,旁边放着华祝的背包,就知道这位老人是蔡医生。华祝打电话来说他在门口等李雪明等人,我就在老人邻座坐下,我用笔和他交谈,内容都是昔日双方熟悉的内容。老人一男三女,内外孙十个,同住般含道一栋大厦,一声令下全家福二十人齐集吃饭……笔谈加口谈足足过去了半小时,这时老人竟冒出一句:“我今天是专门来看阿十的。”原来他根本不知道旁边的就是阿十!三十年前,阿十还是风华正茂的中壮年,这时变成拄着拐杖,坐着轮椅风雨飘摇的残疾人!这是无情的历史,无情的苍天!
等大家到齐了,获悉这一情节,均哈哈大笑,岁月不饶人啊!
张恭名 11月1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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